上海杀妻案案(上海一普通工人上海头号变态杀人魔 将前女友装入玻璃瓶观赏)
咱们再来说一个上海头号变态杀人狂魔。
在人们的印象当中啊,上海的恶性杀人案件总的数量不多,也没有什么特别可怕的杀人框有杀人的,但是呢没有特别可怕特别恐怖的那种恶性案件。
北上广深、北京的徐广才,广州的罗树标,深圳的剥脸皮杀人狂,这都是非常可怕的,让人一听啊,这心都哆嗦。只有上海似乎没有这样的人,但是在一本描写性变态犯罪的书里边提到过,一个罪犯在江南地区作案多起,手段极为残忍。遗憾的是啊,这起案件的具体侦破过程以及系列案件中,每个案件的具体情况仍然不够详细,找不到相关的资料。那今天呢咱们就相对简单的跟各位说说这个系列案件。
这个人呢他叫王国庆,出生在上海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父亲是一家造纸厂的工人,现在已经退休了。母亲呢没有工作,以前是家庭妇女,后来靠糊纸盒啊做点小手工,还挣点小钱。
王国庆上边还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都已经是安家乐业自立门户了。
王国庆呢是这家最小的儿子,他生性不淘气,不顽皮,也不好动,非常听话。在邻居和爹妈的眼里边啊,就是个乖孩子。
乖孩子在上学期间成绩平平,直到初中毕业,考不上什么好的中专,考不上什么好的大学,初一一毕业,他就开始找工作了。可那是大上海呀,您拿一个初中文凭去找工作,实在是有点费劲。
他在家熬了半年,家里给他在父母原来的工作单位找了一个临时工。不过呢临时工永远是临时工,那收入啊勉强够吃穿零用,你想办别的事得永远都不可能。
这还是好在王国庆不喝酒,烟瘾也不大,从来不打牌,不赌博,否则他连自个儿都养活不起。
在造纸厂淡淡的混了三年,没有转正式工的希望。于是哥哥姐姐们去选择参军,回来之后,你就可以安排正式工作了。这是城市待业青年曲线寻找正式工作的方式之一,但很多人都在用啊。
那一年,王国庆十九岁十分幸运的他参军入伍,就分配在本市,从他的营房到家里也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
换了一种新的环境,没有改变,他守敬为本,诚实待人,认真工作的这些本性,却改变了他的生机。似乎呢这里更适合他的习性,因为他能吃苦,不怕部队的艰苦训练反复多次,他都毫无怨言,练就了一个好身板啊,他还特别的勤劳,喜欢帮助人。就连从外地入伍的战友,他一个本地兵帮人家外地兵洗衣服,还主动帮人家搞卫生。
起初呢人们觉得这小子是不是有点傻呀,有点缺根弦儿。但是后来呀大家都喜欢他那股傻劲儿,因为这样的人可靠,不掺半点假,他呢也从来不惹是生非。班里呃班与班之间经常会有一些小事扯皮,有的就动手打起来。你在会餐桌上酒气冲天哪,他都带着很浓的火药味儿。
王国庆这个人呢,他滴酒都不沾,哎,举世皆醉,我独醒在这桌上又是劝架,又是收拾残局啊,擦洗桌椅,脱洗地面,俨然就是一班之长一排之长啊,在班里边在排里边都起到了凛然正气的作用。
天长日久,他的成绩被排列,后来是连理,最后都上升到团里了,人家都知道了。
一九八八年元旦的庆功会上,他因为军事训练业务成绩优秀,为人诚实团结战友,任劳任怨,一直是默默无私的工作和乐于为他人牺牲而多次受到上级的表扬。团里边啊特别批准他荣立三等功。
王国庆深受鼓励,他以后的工作干得更好,更出色,精神面貌啊那也是焕然一新。比起初中和三年的临时工,那时候的那个小别三的模样大有改观。
王国庆的成功让他老爸老头啊笑眯了眼睛。每到星期天,王国庆获准请假回家,老爸总是热情的款待这个有出息的小儿子还笑嘻嘻的对他进行再教育。
有关王国庆的情况呢在解放寺林当中也是不经而走,也传到了一个叫吕红梅的女青年耳朵里。
父母淋漓都为王国庆的终身大事关心这样温顺而求上进的小伙子,大家伙都想替他找个合适的对象。于是经人介绍,他和吕红梅相识了,双方呢都觉得挺满意。
吕红梅呀,那年二十岁,风姿绰约,也正是女性爱美爱到高峰的那个年龄段,她很爱打扮,也很会打扮,就仿佛是一个四星级宾馆门前的那个女招待。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还热情还很大方。只是有一点身高只有一米五九,不够一个时装模特的标准,要不然就真是个模特了。
他出生在一个普通工人的家庭,父母没有替他找到工作。他初中毕业之后就待业,请跟母亲开了一个小吃店打发日子。五个月之后呢,李红梅参加了自学缝纫班,自己干起了服装裁剪的生意。这行当在上海也太多了,这大家伙都知道上海出裁缝啊,现在叫服装设计师。
这一行在当时虽然发不了财,但是手里边呢老有点活钱儿。比起王国庆在家三年的临时工,那是强多了。
王国庆和吕红梅两人谈起这段相似的经历啊,总是一个痛快的笑的前仰后合,一个羞的满脸通红。王国庆呢也为他有这样的女朋友而骄傲,从心底里边爱恋吕红梅。
吕红梅也为有她这样诚实可靠的男朋友而安心。她开始品尝爱的香甜。
就像所有热恋的人一样,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他们的关系呀显得很深。
事情往下发展呢,俩人是越来越如姣四季呃,终于啊呃这该做的事都做了。李红梅一点儿也不后悔,她甘愿把自己献给这个诚实善良的男人。
吕红梅有天生的跳舞身材,对于跳舞啊,她学得很快,进步也特别快,跳起来还有瘾。
而王国庆从来就对跳舞抱有成见,他离害怕跳舞,主要是害怕吕红梅跟别的男人跳舞。
渐渐的因为这个事儿啊,他们就会大吵大闹。那当然事后还是重归于好。吕红梅呀,跳舞之后的接触面呢也越来越广泛,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开朗。而事情的另一面是,王国庆在强烈的极度烦闷压抑中,变得把自己束缚的更紧了。他们俩向着两个相反的方向去发展了。
最让这位现代而开放文化层次并不高的吕红梅,不高兴的是,王国庆对待女孩子啊缺乏一种强烈感,什么意思呢?吕红梅急切的等待着被王国庆征服,被他无情的占有,甚至是彻底得到王国庆的蹂躏和摧残。他觉得那样才过瘾。
对于吕红梅来说,这个太重要了。对于男女之间的性关系来说,这也许是致命的。
吕红梅一天也离不开王国庆,她愿意天天得到她的陪伴、爱抚、拥抱和那个啥。
然而呢王国庆做的远远不够,这种不够,不是王国庆不爱吕红梅,而是王国庆的那种爱呀,是那么的稳重,那么的深沉,那么的朴实无华,那么的深而不密。可是这种爱在激情如火汹涌澎湃的吕红梅面前,显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王国庆不习惯天天约会,他也不可能被批准天天约会。他在部队里呀。
他拘谨地在开放的社会空间里生活了三年,又进入了严格艰苦、充满青年男性的世界。这种冷峻、诚实和安全感变得更加的完善了。虽然他不懂什么是柏拉图式的爱情,但是他对女朋友啊是认真的,没有过轻浮,永远是美在心里,爱在心里,热在心里。
可你在心里不行啊,那边儿需要你表达,就这么着,过了半年以后,他们的争吵由激烈变得稀少了。他们呢经常半个月才见一次面,每次见面呢也不见吕红梅昔日的亢奋激情。当时将王国庆当做旁观者,当做一个不可救药的朋友了。
想好的战友开始提醒他,你的红妹子肯定是变心了,你没有吸引力了。
一九八九年八月下旬的一天,吕红梅最后一次曰,王国庆。
那天呢天气晴朗也不是很热,有清风拂面,让人心情舒畅。
王国庆见到吕红梅的时候,她穿着大红的连衣裙,就像是即将举行婚礼的新娘。
一见面,王国庆就跳眼前的问红梅,你这红裙子怎么以前没穿过呀?
啊,我最近挑的穿了好几回了。
穿上真好看。哎呀,我怎么没想过给你买这瑟的呀。
那说明你还不了解我。
他们谈了二十多分钟之后,话题逐渐由吕红梅切入了主题。
国庆,你看我们这一年的接触,你觉得咱俩之间怎么样?
挺好的。虽然我每次对你上五场生气,但过后就没事了。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不是有太多分歧了,这隔阂有点大呀。
呃,是这样,不过呢我还是有信心,咱们相互适应,互相体谅。
剩下的话题被吕红梅带到了结局。
他说。
国庆我们分手吧。
在王国庆的脸上亲了一下,倒了一声珍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吕红梅越走越远,王国庆还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他这红裙子,红色的梦幻,红色的霞光,红色的亮点儿,直到变成一片模糊混沌的世界。
一个星期之后啊,他才从模糊不清当中渐渐的苏醒过来,才知道悲痛和愤怒。但是他就相信这不是真的。当他彻底清醒,完全能够容纳许多矛盾心理的时候,他开始请假了,主动去找吕红梅。她觉得自己上次说的话,她没听懂没听清楚,至少还没说完。生气归生气,你不至于像这样吧,你开玩笑似的,太吓人了。
可人家吕红梅是认真的,她把那次会面作为礼节性的会晤。
他没有躲避王国庆,只是他去的地方啊,王国庆根本没办法出入,所以王国庆找不着他。
又过了一个星期,还是同班的战友告诉他说,他们有一回在希尔顿饭店门口看见了衣着华丽的吕红梅,从桑塔纳轿车里边出来进了大酒店。当然了,一起的不止他一个人。
王国庆终于从吕红梅母亲那知道,吕红梅曾经带过一个十分阔气的老板来过吕家。那老板呢还送了一台彩电和一台双缸洗衣机。
这一切让王国庆彻底的绝望了。
他在心里边狂叫着。
我要杀了你们这些臭女人。
他再也不能在部队呆下去了,他退伍了,又回到了那家造纸厂。
还是那永不褪色的红色对他产生了强烈的刺激。
远处的那种红色的衣裙,红色的霞光,红色的亮点儿就像一只一只绽放的红梅在刺激着它。它对红色的装束产生了特殊的兴趣。
于是在街上,只要碰见穿红色衣服的少女,都能给他无边的遐想和强烈的刺激。他开始设法接近他们,取得他们的信任,或者诱骗,或者强行把他们带到偏僻的地方进行强奸、杀害。而且呢还要脱下他们红色的衣服烧掉。
一九九零年八月二十八号,还是上海的夏末,从四川农村考入上海一个大学的十八岁的少女刘蕊从家坐汽车转到成都,要从成都坐火车来到上海。报道他特别累啊。
列车进入上海市区的第一站,刘蕊就下了车。当他明白了终点站还有一站的时候,这火车已经开了。刘锐急得哭出来,四肢发软,这是他头一回进入这么大的城市啊。以前他连小城镇都去的很少,这也是他头一回坐火车。而现在他迷路了,不知道如何去寻找将踏进的大学校园。
走出火车站,他带着哭,像在站前小广场呆了十几分钟。
在远处寻找猎物的王国庆,被他的大红衣裙刺激了一下目光,再也没从刘蕊的身上拿开。
刘蕊那十分着急的举动和忧愁的面容,让王国庆啊心里边非常的激动,他赶紧走过去,他问小姐,你是不是头回到上海来呀?上海这地方大呀,可是人心好,你要上哪儿,我告诉你。
正当刘蕊无可奈何的时候,有一位永远也看不出有什么野心,而只是摆着一副和善面孔的上海市民,正用不太纯熟的上海普通话来关心他。他心里边先是一惊,然后是一阵轻松。
啊,说的是不太纯正的上海普通话,那应该这么说。小姐,你是不是第一次到上海来呀?上海地方好大呀,可是人心老好,你要去哪里呀?阿拉可以告诉你呀。
刘蕊如实的告诉了王国庆,他来上海的目的和眼前的仇视。
王国庆知道之后,十分热情的讲解了一些上海的情况,像交通路线呢还聊了他要去的大学的情况,还有校园周围的关系,并且给予这样一个孤零零的四川农村女孩以同情和莫大的关心。他要亲自送他去学校。
刘睿说,不必了,谢谢您。您告诉我在哪坐车就行了。
哎呀,你下火车走了一站呢,你这一去要一个多小时嘞,我送你去吧。
不用您送了,谢谢。哎,别客气啊。像你这样的国家的人才,我们工人出点力不要紧啊。再说啊,我表妹今年也考上这所大学了,往后你们说不定是好朋友呢。
刘蕊终于相信了他,坐上了王国庆的专用人力三轮车。天越来越黑,刘蕊早已经辨不清东南西北了,只知道这车一直没有停下来,足足的坐了两个小时。
他心里边大部分想法呢是感谢这位大哥,但是偶尔也想。
这是去学校吗?可别上他当啊。
三轮车终于停了,这是上海市郊区的一个荒凉的垃圾场,周围是一片可怕的寂静。
远处的灯光照过来,还能看清对方的面孔。
王国庆把早就吓得不会动弹的刘蕊从车上抱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客气的话语,而是行驶了他几个月来惯有的程序。
先拨下了那件红色的裙子放在一边儿,然后对刘蕊进行强奸。
后来呀他又拿出了锋利的刀,身上早已经断气的少女的胸部切下了两个丰满的乳房,然后还挖下了少女的阴部,装进他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再把那红色的衣裙化为灰烬,带着收获,骑着三轮车回家去了。
刘蕊是他奸杀的第四个女性。
还是一九九零年三月中旬,王国庆实施他的强奸杀人方案的第一个女性啊叫苏文姝,二十二岁从江苏来上海出差。当时呢他身穿红色的呢子上衣,也是被强奸杀害在那块垃圾场。
第二例,程伟平,二十岁,上海一个厂子的工人被盯上的时候,他还依偎在男友怀里,徜徉在鲁迅公园。后来在郊外的一处茂密的草丛里,发现了他的尸体,他的左乳房还保留在身上。作案的时间是一九九零年五月上旬。
第三例是韩凤才,二十一岁,上海一个小吃店的个体户王国庆用金钱收买他之后,把他带到了一条静静的河畔。实施强奸杀害。作案的时间是一九九零年七月下旬。
第五例叫姚慧玲,十七岁,安徽人。上海某个文艺单位的演员,外出吃饭的时候,被王国庆诱骗作案的时间呢是一九九零年九月初。
第六例,吕其十九岁,北京人,在上海上大学二年级。他是在出租屋的一个偏僻的庭院里边遭到袭击的。从他的尸体上看到了濒死前顽强搏斗的痕迹。他的双乳和阴部全部被割去,作案的时间是九零年十月的一个星期天的晚上。
第七例是姚春红,二十岁,上海某合资饭店高档楼层房间的服务员。他身高一米六九,身材修长丰满,是这个饭店的服务明星。男朋友呢是一个大学的青年副教授,不久呢准备出国。
王国庆把他强奸之后,用刀割下了他两只完整的乳房,他的下身几乎被全部挖掉,这是一粒最凶残的杀戮。作案的时间是一九九零年十一月。
第八例,吕红梅就是王国庆的初恋女友,她跟着那个老板去了香港之后,才发现自己只是那老板的小妾。这时候他才想起王国庆对他的种种好处,但这一切都太晚了,他不甘心就这样埋没自己,起身回了大陆。到广州之后,他给王国庆发了电报,希望他呢能够到机场来接自己。为了勾起王国庆的回忆,他还特意穿了他们分手时候的那件红裙子。
但是他想不到啊,当他穿着一身红装走下悬梯的时候,等待他的是残酷的死亡。
在他们曾经无数次疯狂的床上,王国庆跟他那个哈之后把他杀死,并且把他的身体切成了碎片儿,放在玻璃瓶中关上。
他杀害吕红梅的第二天,就被吕红梅的母亲发现了痕迹,报告了当地的派出所干警走到他家中的时候,他正抱着一对冰冷的乳房在床上自慰。
王国庆这个变态的禽兽,终于因兽性证明了自己,验明了正身。
刑场上的真身。
上海头号变态杀人狂魔。